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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5/12 16:1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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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

其实,爱美食之心,亦是人皆有之。

即便苏东坡在当年北宋屡次被贬谪的艰辛岁月,亦有爱美食之心,且每次吃到了鲜美佳肴,他还精心撰文记之。在他文采飞扬的笔下,既有波澜壮阔的“大江东去”,又有“人间有味是清欢”的“蓼茸蒿笋”。

那个年代,苏东坡爱美食,一方面是人的本性使然,另一方面也是他对仕途受挫自我“治愈”的保健“药方”。

苏东坡才情过人,却被贬谪半生,大起大落,先后在黄州、惠州、儋州漂泊落难,他平生也就是在这三个地方写的诗文最多,不少诗文写到的“美食”至今耐人寻味。本来,苏东坡进入仕途后,诸事不顺,生活艰难,但他内心强大,超凡脱俗,能正视人生厄运,保持达观心态,从未抑郁,却常常忍俊不禁有感而发,一写诗文就能一吐为快,一方面敢于在向友人具有私密性的书信中陈述自己艰难的生存环境,展露真实自我,特别是在被贬谪儋州后,他将在儋州的情形表述得淋漓尽致,如“食无肉”、“病无药”、“居无室”、“出无友”、“冬无炭”、“夏无寒泉”等用语,另一方面又能在每逢“美食”之时,乐于撰文记之,而且还能写得妙趣横生。他在年遭遇“乌台诗案”被关“乌台”天后,就被贬谪到了黄州,做了个“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”兼“黄州团练副使”,且被命“不得签书公事”,还须受到官府监视,可苏东坡却有闲暇在黄州及黄州附近的一些地方去浪迹山水,偶遇“美食”,就灵感迸发。

此情此景中的苏东坡,也常常在偶遇“美食”的过程中写点诗文,这样的“美食”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最能治愈排解他贬谪岁月苦闷的一味“药疗”。

年,他被贬谪来到黄州不久,便在一首涉及到“美食”的《初到黄州》中如此写道:

自笑平生为口忙,老来事业转荒唐。

长江绕郭知鱼美,好竹连山觉笋香。

逐客不妨员外置,诗人例作水曹郎。

只惭无补丝毫事,尚费官家压酒囊。

从这首诗中,显而易见苏东坡遭遇艰难处境时的豁然开朗:尽管初到黄州,他面对的是艰苦险恶的环境,但他却能坦言自己“自笑平生为口忙”,看到这里有“长江绕郭”,他就断言此地“鱼美”;看到这里“好竹连山”,他就料定此地“笋香”。

此后,苏东坡对“鱼美”的制作也常常付诸“实践”。他曾在一篇《书煮鱼羹》的文中,就如此记述了自己制作鱼肴的“手艺”:

予在东坡,尝亲执枪匕,煮鱼羹以设客,客未尝不称善,意穷约中易为口腹耳!·······非世俗庖人所能仿佛。

苏东坡付诸的“实践”,一般用料不高,加工不繁,且粗中有细,还能化俗为雅。他还侧重写过四种菜:其一是蔓菁,又称芜菁,既可鲜食,还能盐腌;其二是香荠,即荠菜,可用来蒸白鱼;其三是青蒿,又叫香蒿,能入药,还可与面制作成青蒿凉饼,口味香滑;其四是“东坡豆苗”,将其洗净,用香油炒熟,再放盐、酱、橙皮、姜及葱花等。可见,他对“美食”的深究之道颇有“专功”。

苏东坡不愧为人世间的智者,在落难中没有选择沉沦,却在逆境里发现了生活中的美好。他的视野和格局宽阔,他的心灵和精神超凡脱俗,他期盼自己“作个闲人”,却始终没有“蹉跎岁月”,在黄州写出了惊世骇俗的《赤壁赋》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等传世之作。尽管苏东坡一度生活拮据,却也像芸芸众生一样依然期盼能吃点“美食”。他看到黄州有一段时期猪肉要便宜些,便买了猪肉回来,放在灶上慢悠悠煮了起来,并就此写了一首没有曲牌名、却有浓浓人间烟火味的《猪肉颂》。

他在这首颇有点像现代人写的打油诗风味的词中,如此写道:

净洗铛,少著水,柴火罨烟焰不起。待他自熟莫催他,熟度足时他自美。

黄州好猪肉,价贱如泥土。贵者不肯吃,贫者不解煮,早晨起来打两碗,饱得自家君莫管。

从上述词句中,基本可以推断当年黄州猪肉“价贱如泥土”的“行情”,更多地可以想象当年苏东坡对“柴火红烧肉”做法的“心得体会”,还可以深切感受到他在黄州困境中所磨炼出豁达宁静的心境。更由此可见,苏东坡不仅才情过人,而且在“美食”方面也确实是行家里手,他竟然用一首“打油诗”风味的词作,告诉了人们吃猪肉的最好方法:先要把锅刷洗干净,再放入一些水,随后开始生火,但一定要小火,不必太心急,要耐心等候,待火候够了,就能品到这道最好口味的美食。后来,因为这首词在黄州的诞生和传播,加之苏东坡总结出“待他自熟莫催他,熟度足时他自美”的这种“柴火红烧肉”做法,被大众推崇,人们也就美其名为“东坡肉”,使其成为了世世代代传承并发扬光大的一道美食。如今“东坡肉”在大江南北超级知名,苏东坡也因“东坡肉”的秘制绝学影响而使其成为古代文人中杰出的美食家代表人物。

然而,对被贬谪的苏东坡来说,无论黄州的猪肉怎么便宜,他也没有顿顿吃肉的条件,于是,他又想到弄点粗粮做“锅粥”吃吃,即将白菜、萝卜等洗净切碎去汁,放入煮沸的水中,再加生米、生姜,并将他的这种吃法写了篇《东坡羹颂》,文中写道:

东坡食谱之东坡羹,以崧若蔓菁、若芦菔、若荠,揉洗数过,去辛苦汁。先以生油少许涂釜,缘及一瓷碗,下菜沸汤中。入生米为糁,及少生姜,以油碗覆之·········

从《东坡羹颂》一文中,足见苏东坡对“美食”的用心考究,且有超乎寻常的独到创新。

苏东坡在被贬谪黄州期间,约有一百余次泛舟南下江对面的“武昌”(今鄂州)西山仙游。黄州人氏潘丙善酿酒,一家寓居“武昌”樊口,以卖酒打鱼为生,并在樊口开了家酒店。苏东坡便经常邀约一些朋友到潘丙的酒店饮酒,也就留下了“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”、“村酒亦自醇酽”的记述。可见在那时候,樊口“潘生酒”就名噪一时。苏东坡很荣幸熟识潘丙这位“酒友”,他在给秦观的信中写道:“又有潘生者,作酒店樊口,棹小舟径至店下,村酒亦自醇酽。”在《与秦少游书》中介绍道:“樊口有潘生,酿酒醇浓。”每次泛舟渡江,他都会到樊口,进潘家酒肆,品武昌鱼佐“潘生酒”,与潘丙悠悠对饮,尔后载酒上西山。故而,他写有“忆从樊口载春酒”的诗句,又使“潘生酒”生发出“樊口春酒”的美名。苏东坡与潘丙交往甚密,他去麻城岐亭,潘丙等朋友专门送其到女王城东禅庄院;后来到郊外寻春女王城,潘丙又与相伴而行。在他的《东坡八首》之七里,他专门写他到黄州新结识且对他帮助颇大的3位朋友中,开篇写的就是潘丙,即“潘子久不调,沽酒江南村。郭生本将种,卖药西市垣。古生亦好事,恐是押牙孙。家有十亩竹,无时客叩门。我穷交旧绝,三子独见存。”苏东坡后来离开了黄州,他还多次写信给潘丙,对过去给他多方面的帮助致谢,称:“某向者流落,非诸君相伴何以度日?”并把修整雪堂、茸治东坡、留意乳母坟等事务托付给潘丙,到后来又无偿将这些位于黄州东坡的田地、房屋赠送给了潘丙,可见其交情深厚,不是一般的“酒肉朋友”。

当初,苏东坡第一次闲游“武昌”西山,就曾在灵泉寺里歇息。寺僧对名扬天下的苏东坡十分敬重,以菩萨泉水烹茶,又拿寺里特制的香油麦面炸饼招待。此饼可不经发酵就自然酥松,清芬香脆。苏东坡一饱口福,便询问其制作技法,寺僧告诉他,奥秘就在西山的菩萨泉水。后来,苏东坡每次来西山,进灵泉寺,寺僧都以饼相待。直到清同治3年(公元年),湖广总督官文来游西山,灵泉寺的住持僧宏儒也以灵泉茶、东坡饼招待,官文品后问饼何名?宏儒答道:“东坡饼。”官文听罢来历,性情所致,即呼侍者拿来笔墨,为之题句:“门泊战船忆公瑾,吾来茶话续东坡。”

苏东坡被贬谪黄州四年有余过后,又获起用。

元丰七年六月,也就是年,苏东坡由黄州团练副使调任汝州(今河南临汝)团练副使时,顺便送其长子苏迈到饶州德兴县任县尉,途径湖州,特地游览了石钟山,还写了一篇流传千古的《石钟山记》。这年十二月二十四日,苏东坡从泗州刘倩叔游了一回南山,又写了一首《浣溪沙》的词:

细雨斜风作晓寒,淡烟疏柳媚晴滩。入淮清洛渐漫漫。雪沫乳花浮午盏,蓼茸蒿笋试春盘。人间有味是清欢。

其中,“雪沫乳花浮午盏,蓼茸蒿笋试春盘”,虽说写的是煎茶和一种叫蓼菜的嫩芽,但他却道出了“人间有味是清欢”这样富有哲理意味的感叹,刻画了他所追求清淡的欢愉和人间的真味本色。

苏东坡途径九江庐山,既爱庐山胜景,又喜江湖螃蟹,他有感而发写道:“不到庐山辜负目,不食螃蟹辜负腹。”可见,他虽然也咏赞过“蓼茸蒿笋”似的“清欢”,但对“螃蟹”这样的人间美味也津津乐道。

苏东坡重获起用后,曾辗转到苏杭做过知州,途中路过江阴,斯时春天到了,他看到了鸭子、芦笋、河豚等鲜活的“美食”,便忍俊不禁写了一首《惠崇春江晚景》:

竹外桃花三两枝,春江水暖鸭先知。

蒌蒿满地芦芽短,正是河豚欲上时。

诗里写的都是人间的美景、美色、美食场景,全然忘记了此前贬谪期间磨难岁月的苦闷,显现了他的诗人情怀与洒脱。

当他兴高采烈来到常州宜兴时,有幸吃到了道士为他调的苏打水,喝了碗童子煎的药汤,又写了篇《归宜兴,留影竹西寺三首》,记述了在常州宜兴的“爽口”感受,其中一首如此写道:

道人劝饮鸡苏水,童子能煎莺粟汤。

暂借藤庆与瓦枕,莫教辜负竹风凉。

正当他平平静静度过了十年岁月,可一纸贬书又于年降临他的面前,他将被贬谪岭南惠州。在赴惠州途中,经过韶州时,南岳狄长老特做一份“东坡羹”来款待他。苏东坡想起在被贬谪黄州期间,自己动手做过“东坡羹”,不禁触景生情,感慨良多,便高兴地写了一首《狄韶州煮蔓菁芦菔羹》的诗:

我昔在田间,寒庖有珍烹。常支折脚鼎,白煮花蔓菁。中年失此味,想象如隔生。谁知南岳老,解作东坡羹。中有芦菔根,尚含晓露清。勿语贵公子,从渠醉膻腥。

此次“南行”,能再一次品到自己“中年失此味”的“东坡羹”,这对他当然是一个莫大的惊喜和宽慰。

苏东坡就这样一路向惠州走去。

刚到惠州,正值初夏。岭南的水果依稀成熟,量大果鲜,苏东坡在茫茫水果中尤其喜爱颜色好看、水分颇足的荔枝,品尝荔枝后,还忍俊不禁写下了《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》一诗,以“不须更待妃子笑”的诗句将荔枝味道和外形进行了淋漓尽致的极致赞美。

惠州本来生活条件极差,多瘴气,在古时又是发配重刑犯之地,可此时已经57岁了的苏东坡却没有落入地狱的感受。在如此颠沛流离的境况下,他却又欣欣然写出了《惠州一绝》,把惠州写成了人间“理想谷”,完全忘怀了自己被贬谪的不痛快和郁闷之情。他在词中浪漫地写道:

罗浮山下四时春,卢橘杨梅次第新。

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。

他通过写作将惠州的“杨梅”、“荔枝”写得让人家艳羡不已。这还不说,苏东坡在惠州还极力推介烤羊脊,并在那里日杀一羊,因不敢与在官者争买,常常嘱咐屠者买其脊骨。而这脊骨间,也有少许的肉,如煮熟热酒漉,还随意用酒薄点盐灸,待微微燋了一些就吃它,就有点像蟹螯逸味,时下人们将其称为“羊蝎子”。他在写给弟弟苏辙的《与子由弟四首(之四)》中记述:

惠州市井寥落。然犹日杀一羊,不敢与仕者争买,时嘱屠者买其脊骨耳。骨间亦有微肉,熟者热漉出。不乘热出,则抱水不干。渍酒中,点薄盐灸微燋食之。终日抉剔,得铢两于肯綮之间,意甚喜之,如食蟹螯·······戏书此纸遗之,虽戏语,实可施用也,然此说行,则众狗不悦矣。

品读苏东坡这篇趣味横生的文字,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处于人生低谷的贬官所写。也许,能写这样的“美食”文字,就是苏东坡在人生低谷活出襟怀开阔的秘诀。也许,他只有这样“潇洒”面对磨难,才能成为人世间的“高人”榜单。

在惠州,苏东坡一度痔疮发作,他在与自己一位表兄程正辅的书信中,几次提到困扰的痔疮“痛楚无聊两月余”,只好断酒、断肉,对那些有滋味的美食统统不吃,为了治愈,他选择吃茯苓饼,即先将茯苓去皮捣烂,再加蜂蜜,与黑芝麻拌在一起下肚,且味道甚美。苏东坡还在书信中陈述:

茯苓去皮,捣罗入少白蜜,为麨,杂胡麻食之,甚美。如此服食已多日,气力不衰,而痔渐退。

苏东坡在这里还爱上了酿酒,酿过的橘子酒和松酒,渐渐被人所喜。

在苏东坡眼里,岭南惠州不再是瘴疠满地、荒芜不堪的穷山恶水,他把自己比喻为“脱钩之鱼”,笔下写出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”的豪放心声,以此“治愈”自己的漂泊隐痛。也正是苏东坡笔下的吟唱,给岭南惠州打了一个美食文化的千年广告。

年,苏东坡到了“花甲之年”,可朝廷小人依然没有放过他,在谗言蛊惑之中,朝廷又将他贬谪到海南岛上的儋州。苏东坡被贬岭南时,原本以为惠州将是自己的终老之地,可命运偏偏加诸于他的苦难。当年的宋朝,被贬谪到海南岛上去,就意味着是比死刑低一等的处罚。苏东坡到了儋州,四顾茫茫,没有住的地方,当地好心人帮助他盖起一间简陋房子,房子后面就是一片槟榔林,他便将这房子取名“槟榔居”。

可苏东坡却在这里依旧苦中求乐,常常主动与当地庄稼汉、读书人聊起天来。而蛮荒之地的庄稼汉没有学识,根本听不懂苏东坡说话的意思。

于是,苏东坡就对他们说:那就谈鬼吧,请你们告诉我几个“鬼故事”。

如此这般,他在与当地民众交往的过程中,获得了快乐。

就这样来来往往,苏东坡跟他们渐渐混熟了,距离越拉越近,情谊越来越深。

苏东坡在一篇《书上元夜游》的短文中,曾经记录了他在儋州与当地民众夜游“美食街”的故事:

己卯上元,予在儋州,有老书生数人来过,曰:“良月嘉夜,先生能一出乎?”

步城西,入僧舍,历小巷,民夷杂揉,屠沽纷然。归舍已三鼓矣。

舍中掩关熟睡,已再鼾矣。放杖而笑,孰为得失?过问先生何笑,盖自笑也。

然亦笑韩退之钓鱼无得,更欲远去,不知走海者未必得大鱼也。

这段文字叙述的意思是,当地几个老书生在这一年的上元节来看苏东坡,他们提请苏东坡一块出去走走,在皎洁的月光下,穿过村舍、小巷,便看到了当年有汉族和少数民族混杂在一起的一条“美食街”,卖酒卖肉的众多。苏东坡便在夜游之后,就颇有兴致地写下了这篇《书上元夜游》的短文。

本来,苏东坡被贬谪到了儋州这样的蛮荒之地,其心境可想而知,然苏东坡却能“超度众生”,而儋州靠近大海,天然盛产生蚝,生蚝即牡蛎。苏东坡又善于“深入生活”,乐于与当地民众打成一片,也就有机缘品尝到儋州的海鲜。他在儋州欣欣然吃到了鲜蚝,就情不自禁写了一篇《食蚝》的文字,生动赞美了牡蛎味美可口:

己卯冬至前二日,海蛮献蚝。

剖之,得数升。

肉与浆入与酒并煮,食之甚美,未始有也。

又取其大者,灸熟,正尔啖嚼········

每戒过子慎勿说,恐北方君子闻之,

争欲为东坡所为,求谪海南,分我此美也。

这篇《食蚝》写得很有趣味和幽默。言意不让北方做官的朋友也知道这里有生蚝美味,特地嘱咐他儿子苏迈“无令中朝大夫知,恐争南徙,以分此味”,言意不要将此地美味对外说出去了,以免北方做官的朋友争相要求贬谪也跑到海南岛来,分享了他的生蚝美味。苏东坡一入儋州“蚝”门,将“蚝”写得这样夸张和玄秘,当然不是他真意怕人家来分享了“美食”,而是穷尽心思写出了这里的生蚝味美的极致,也是他文人风骨里的自勉自励。

苏东坡在海南儋州既品生蚝美味,也吃青菜、萝卜做的菜羹。他在一篇《菜羹赋》里如此写道:

煮蔓菁、芦菔、苦荠而食之。其法不用醯酱,而有自然之味。

回望苏东坡渐行渐远的身影,尽管他宦海沉浮,先后被贬谪黄州、惠州、儋州等地,但他能“潇洒走一回”,自我解脱,人间美食成了他超凡脱俗、自解苦闷的良药,笔下诗文成了他传递精神风采和抚慰世人的锦绣华章。颇有意味的是,后人以“东坡”命名的“美食”也源远流长,诸如“东坡肉”、“东坡鱼”、“东坡羹”、“东坡饼”、“东坡豆腐”、“东坡肘子”、“东坡绵蹄”、“东坡凉粉”、“东坡墨鱼”等等,还有的创办了“东坡眉州酒楼”、“苏公茶居”等诗情画意的“楼堂馆所”,为传播苏东坡美食文化装点了一道道璀璨的风景。

:庞良君,现供职于湖北省鄂州市委宣传部。系第四届湖北省作家协会理事,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先后在《湖北日报》《芳草》《长江文艺》《长江日报》《诗歌报》《杂文报》《中国文化报》《中国旅游报》等全国多家报刊发表诗歌多首、散文多篇,随笔、报告文学、文学评论多篇。作品先后入选《当代诗先锋作品选》《世界华语新诗选》《中国诗歌精选篇》《中国散文精选篇》《当代新现实主义诗歌年选》《中国散文大系》《湖北新诗百年诗选》等国家出版社20余种出版作品专集。先后荣获《诗歌月刊》优秀作品奖、《散文选刊》全国散文奖、中国散文学会“当代最佳散文创作奖”和“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征文大赛一等奖”等10余种省级以上奖项。创作歌词《亮剑蔚蓝》被海军部队选定制作海军鄂州舰舰歌。已结集出版诗集《母亲河》、散文集《山外山札记》等6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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