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社科院南非研究中心主任杨立华接受《环球时报》记者采访时说,100多年前,传统部族为土地、水源而出现利益冲突,但后来因为疆界的确定,且现在不会通过暴力重新划分,部族之间已不存在冲突理由。另外,南非宪法反对以种族、族群方式进行政治活动。所以,部族矛盾不是南非的突出问题。
我在国家级贫困县――湖南省安化县长大,1993年参加工作时分到只有两名教师的村小,之后调到五名教师的片完小,再到乡中心小学、镇完全小学,经历了20世纪90年代撤乡并镇时期所有不同规模的学校。村小座落在三乡交界的大山深处,从我家前往,需要先走国道,走完国道走乡村道,走完乡村道上渠道,走完渠道穿田间小道。一直走到溪水的发源处,大山的脚下,几间木板房,便是学校。我平时住在学校里,包教一个班的所有课程。晚上时常被吓醒,因为有阿猫阿狗之流被人教唆着半夜来敲门。星期日,我会回家准备下一周的米和菜,星期一早上天蒙蒙亮,用自行车驮着去学校。有一天下大雪,上渠道的小路垮掉了一半,我试了好几次,车推不上,只好停下来等路过的人帮忙,比平时晚了几十分钟到村口。大树下黑压压的一群人,老远就向我招手,欢呼着朝我跑来,把我团团围住。冬天的早晨很冷,地上满是积雪,偶尔还有稀稀落落的雪花飘舞。孩子们的脸冻得通红通红,眼睛却是那么兴奋、热烈地看着我。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说得最多的一句是:“老师,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!”我心头一热,眼眶不禁湿润。尽管工作才四个多月,我却觉得十分漫长,班上没有一个同学分配的学校条件比我差。但此时此刻,感受着这一群孩子对我十二分的依恋、爱戴和担心失去我的恐惧,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委屈。这个场景触动着我内心良善的某个角落,一直定格在脑海中。12年后的2005年,我参加湖南省益阳市“两爱两讲”征文比赛,把它写进文章,真情实感流露,获得了一等奖。它和另外的场景一起,成为我热爱教育、执着教育的精神土壤。
去年12月一名印度女学生遭轮奸致死,该事件突显印度性暴力事件的恶劣程度。近来,一系列针对外国女游客的攻击事件愈发加深了这种不安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