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字子瞻,号东坡居士,当世人称其苏轼。嘉佑二年(1057年),苏轼进士及第。宋神宗时期担任凤翔等地任职。元丰三年(1080年),乌台诗案的到来,东坡受诬陷被贬黄州担任团练副使。先生一生的气节也在此时凸显出来。
苏东坡先生来到黄州,并没有以往被贬官员那么的颓废。而是携儿带女到黄州四处游玩,来到赤壁矶,一览风光,写下了历史上有名的赤壁赋。人们常说情场失意,商场得意。我想此时的苏东坡先生应该是官场失意,文采飞扬吧。一篇赤壁赋奠定了苏轼在北宋文坛的领导地位,这使得北宋文人纷纷到黄州结识先生,他们多与先生一起畅游,讨论文学的发展以及对人生的无限向往。当苏东坡先生到古战场赤壁时再次写下后赤壁赋。更是名声鹊起,然而,文坛始终满足苏东坡先生在政治上的失意。
在黄州时东坡先生给朋友写信道:“现寓僧舍”,布衣蔬饮,随僧一餐,差为简便。以此畏其到也。穷达得丧粗了其理,但廪禄相绝,恐年载间,遂有饥寒之扰。然俗所谓水到渠成,至时亦必自有处置,安能预为之愁煎乎?“从其中我们不难看出东坡当时生活的艰苦以及内心的煎熬。我想也唯有这样才能凸显先生的气节。仕途的不顺,先生全部寄托在文学的创造中去,在思想上也他的内心已经开始疏远儒家思想,而日渐趋向佛老思。表面上先生抛弃了儒家思想,但儒家思想其实早在东坡居士心中扎根。此时他把儒家传统思想中的“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”和于宋代“修己治人”统一起来,故其作品谈禅说理、怀古感今,无所不包。在黄州时,苏轼逍遥游世:“吾生本无待,俯仰了此世。念念自成劫,尘尘各有际。下观生物息,相吹等蚊蚋”。这也成为先生文学创造的重要转折点。
豪迈的苏轼词风消失了,来的是那种道不明的种种不悦。我们在那一时期没有看到像江城子.密州出猎那种豪迈的词,换来的是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的低沉。我想这绝不是东坡居士想要的结果,天生豪迈词人成了婉约派,岂不是笑话。东坡居士没有像现实低头而是开始兴奋起来,重新走起了豪迈的词风,苏轼又回来了,中国历史上的伟大词人又回来了。这好像当年李白那句,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豪迈气质,这才是我们心中的苏东坡先生。